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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邕州行(中)(2 / 2)

陈皮红豆沙,双手奉上,堆着笑脸道:“爷,您喝点这个。”

夜色沉沉,烛芯偶尔微微跳动,投下晃动的影子。周述端坐在紫檀书案前,搭在腹间的指节泛着青白,分明是痛极了,偏脸上依旧是平静的模样,只是额角细密的冷汗洇湿了鬓发。

相思绞着绢帕在屋里来回打转,裙裾扫过地面,像一片飘摇的荷叶。她忽地顿住脚步,从苏禾手中拿过瓷碗,汤匙碰着碗沿叮铃作响,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他唇边,语气里满是自责:“是不是吃蟹吃的?都怪我,一个劲儿地让你吃……”她边说边红了眼圈,眼底皆是愧意。

周述就着她的手啜饮几口,热汤入腹,像往冰窖里扔了块炭火,转瞬又被寒气压得奄奄一息。他微微皱眉,声音略带沙哑:“没事,可能也是水土不服。”

相思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他素来在她眼中是铁打的人,现在却被病痛折磨的有些虚弱,仿佛被寒风吹得东倒西歪的翠竹。犹豫了一下,她伸手覆上他的腹部,掌心透着温度,替他轻轻揉了几下,柔声道:“那你还要忙吗?”

周述半阖着眼,语气不变:“安民榜还没写完,明儿一早就得张贴。”

相思瞧着他连病了都不肯歇息,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埋怨,顿了顿,还是道:“那我再去给你盛一碗,你再喝点。”

周述轻轻应了一声,等她端来热粥,竟真的没有推辞,默默喝了个干净。等稍微缓过来些,他又重新提笔,继续批阅案牍。

相思见状,心里却放不下,悄悄退到外间,拉住盛宁,皱着眉问:“驸马什么时候开始胃疼的?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盛宁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在,挠了挠头,讪讪道:“这几年驸马爷忙,饮食不周,可能就落下了病根……小夫人别担心。”

苏禾在旁也连连点头,笑着宽慰:“不吃凉的就没事。”

相思听得更觉不对劲,低声嘟囔:“可从前我可没见他胃疼过……”

她心里琢磨着,或许可以去邕州寻一位出名的大夫来替周述好好调理一番。然而周述却说:“现在医馆都在诊治灾民,你就不要跟着凑热闹了。”

说着,放下笔,长舒了口气。她好奇地凑过去看,书案上摊着一张字迹工整的告示,墨迹未干,字字筋骨铮然,原是一张“安民榜”。

“盖闻天灾示警,地动漓壅。自叁月山裂以来,官民戮力疏浚,不意疫疠发于溃洪。今布令曰:

一、手足黧黑者悉集东郊医寮,药石已备,不得私匿

二、亡者敛以石灰,葬于西山义冢

叁、街衢日以雄黄熏燎

夫灾异虽厉,人心当齐。各安其居,待天时和畅,自得安泰。

邕州刺史梁叔衡奉敕恭行

钦命赈灾安抚大使驸马都尉周述监”

相思头一次见到这东西,可是看了也不算懂。

周述拿回手中轻轻放在一旁,拉着她的手上了床说道:“明天还要去看你心上人的政绩,早点睡吧。”

相思有些无语,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周述忽然按住她的手往自己双腿间去:“公主精神不错,能不能帮微臣解决一下这个难题?”

相思挣着手恼道:“我不要,你放开我,你是坏蛋。”黑夜之中,万籁俱寂,倒也听得见周述忽然笑了一声,只是那很轻,相思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周述翻了个身,悬在她上方,仍旧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裤子内,贴上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又粗又长。相思脸上红艳艳得,让他想起来周翎那两次为她簪花的时候。

相思嗫嚅着:“你不是说明早要早起吗?”

周述埋在她肩窝,啮咬着女孩子细腻的肌肤,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可以多睡会儿。”说着便借着她的手使劲撸了起来,听着她哼哼唧唧的声音,犹不满足,又去捏她的奶子,手掌丈量了一下说:“奶子越来越大,还没生孩子就好像是有奶水一般,我就说你小小年纪这么骚……”

“你欺负人!”她眼底含着亮晶晶的泪水,有委屈又气恼,像是炸了毛的小猫。

周述舔舔她的唇:“哪儿欺负你了?你骚,我这不是一直满足你吗?”他的手缓缓往下,挑开寝衣,手掌忽然按住她的小屄上下使劲按揉了几下,她瞬间有了感觉,等着他手指插进去后立刻绞紧,软软得渴求着什么。

周述有节奏地前后掏探,女孩儿扬起脸,祈求着周述的吻,他不给,她扁着嘴儿主动去亲吻,那样柔绵绵得,像是蝴蝶翩跹。周述忽然就发了狠地指奸她,直到她高潮泄了身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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