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尧杉的全程围观下,负罪感缺失的舒晚荻转头就将没送出去的礼物交还给了他,也不管这样的做法是否会加重他的心理扭曲程度。
本来就是她的一片心意,他总不能真跟她计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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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发情期气势汹汹地来袭,自觉亲密值突飞猛进的尧杉也不避讳了,一边脱大褂解领带一边给舒晚荻打电话,呼叫她过来帮忙。
正瘫在他家床上刷小动物治愈视频的舒晚荻当即表演变脸,无能狂怒地蹬了蹬腿,苦兮兮地将五官皱巴在一起,觉得这人好麻烦。
怕他死又不得不上赶着去喂他,更是麻烦至极。
满腹怨气的女孩嘴上骂骂咧咧,换衣服的动作却是一刻不敢耽误,鞋子都没穿好就小跑出去按电梯,抓紧时间英雄救美。
……
科室里静的出奇,除了风吹树响听不到其他动静,路过的每间办公室都空空荡荡没有活人身影,跟她第一次来参观时别无二致。
尧杉的位置在更里头些,没降下帘子遮挡室内景象,隔着通透的落地大玻璃,远远望过去没见着人。
心里正困惑着,想再踏近些观察,走到中途却被不知从哪儿伸出来的一只手给半途拦截抓了进去,吓得她短促地叫了一声,却见眼前那道极其厚重的金属大门自动合上,彻底隔绝了她投向外面世界的视线。
里面的空间纯白密闭,唯一算得上引人注目的就是中间那张铺了几层隔离垫的大床。
风格太过冷硬简约,让她有端联想起密不透风的核磁共振室,连带着大脑都开始嗡嗡叫。
还在恍惚中,后面突然贴上来一个炙热的身躯,紧紧搂抱住她,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窒息。
感受到对方暧昧的呼吸,还有不加掩饰的情欲厮磨,舒晚荻抬首望青天,无语凝噎。
不ooxx就出不去的房间。
长的纯玩的花,可真有你的。
……
几番云雨下来舒晚荻只觉得浑身酸软,体力透支到没有力气运转大脑。
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她双眼放空,像块失活的砧板鱼肉任由肇事者将她翻来覆去做清洁工作,得心应手地替她穿好衣服。
洁癖问题在面对心爱的女孩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尧杉的下身沾满了湿滑的、带着oga信息素味道的高潮爱液。赤身裸体亮晶晶地反着光,湿黏得一塌糊涂。
他嫌弃自己的体液却不嫌弃她的一切,用刚替舒晚荻擦了身体的毛巾草草抹了几下,便将它同隔离垫一起扔进了嵌入墙内的医疗垃圾桶里。
尧杉说还要监测体征,要舒晚荻陪他一起在这里休息。
闹情绪的力气都没有了,累得要死她只想歇会儿,躺哪儿都好,只要别再折磨她了。
隔离室的新风系统强力运作,尧杉将她抱了出去。
科室里还有类似病房护理床的区域,他先将她放上去,遥控四周的窗帘合起来,确保遮得死死的几乎不透一点风光后,才一个人捣鼓起那些看起来就很精密的仪器,掀开衣服往自己身上一顿操作。
舒晚荻转了下眼珠,扫到他雪白后背上几道清晰的抓痕,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经意移开视线。
他操作仪器的动作迅速且准确,技术性要求很高的电极片没有一次失误。那个贴纸样的玩意儿一张不足指甲盖大,没有繁复的电线牵系着,方便自如活动,但也因此对定位的精准度要求极高,经验老道者有时也会失手,需要反复试错。
舒晚荻还没来得及找到一个最舒适的躺姿,身旁的空就被占满了。
尧杉挨着她睡下,并将她一把揽过来,拽了拽被子盖住她脖子以下的区域,生怕她着凉似的。
舒晚荻不领情,口干舌燥嗓子生涩,故意装出嘶哑音说自己要渴死了,尧杉便重新扶她起来,将提前准备好的温水喂给她。
保温杯的杯口大,被人喂着很容易漏出来,下巴上沾到一些,她刚要伸手去抹,被人贴上来舔掉。
反应过来的舒晚荻嫌弃得直皱眉,推开他的脸,不胜其烦:“你把我的脸都弄脏了!”
说着朝对方胸口上一埋,磨蹭着拿他衣襟擦脸,故意撒气给他看。
尧杉还是那副看不出悲喜的冷淡样儿,嘴角绷直不说话,睨眸视线定定落在她有些蓬乱的、毛茸茸的头顶,发自内心地觉得她怎样都好可爱。
抬手将她圈入怀中,带着她倒进被窝里。
她累的不行,没闹腾两下,就这么昏昏沉沉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再睁眼,精力恢复了不少,一旁的尧杉因为先前对症下药地根据自检结果吃了点营养补剂,受副作用的影响有些嗜睡,现在还没清醒。
舒晚荻不想刷手机吵到他,又没带耳机,只能百无聊赖地数他睫毛玩。
观察对象过于细密紧凑,注意力实在难集中,舒晚荻怕把自己憋成对眼,终于放弃了第三十一次重来的弱智游戏。
就在她想要不要一个人先溜回家属楼时,空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