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影响到工作可不行,他们家连狗都不能不工作就吃白饭。
想到那几条深受席巴喜爱,却依旧躲不过训练,每天都累得吐舌头的银鬓狼,梅洛有些唏嘘。
春日站起身,手里紧紧攥着湿漉漉的手帕,她不安地看了一眼梅洛。
“在外面要小心点哦。”她叹了口气,把茶杯放到一边,亚路嘉的事情暂且是个秘密,“最近有点特殊……对了,虽然不能给你批去外面的假,但是这几天你就待在宿舍休息吧。”
少去基裘面前转。
管家和管家之间也是有差别的,她可不想自己心爱的春日被抽去当实验品。
庆幸和愧疚的心情混杂在一起,要是把自己的事告诉梅洛小姐的话,小姐说不定会愿意放自己走,但是这样一来母亲的医药费……
“好,小姐。”
她顺从地垂下头。
——
事情总是能发展得比想象得更坏。
在刚刚得知拿尼加存在的那个清晨,揍敌客们对于拿尼加这一存在基本上都仅仅抱持着“尚需进一步观察”的态度。他们或多或少都预设过拒绝请求或许需要支付什么,但是没有人能想象到这个代价的具体内容。
几天后,首个实验对象——应基裘的要求,负责单独陪伴亚路嘉玩耍的管家三叶,在拒绝亚路嘉四次请求的瞬间,整个人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拧成了麻绳状。与此同时,位于山脚下管家室内的一名管家,身体也在同一时刻化作了碎片。
监控上反复播放着管家室与游乐场的画面,前一秒还在和梧桐管家正常交谈的哈沙姆,以及蹲下身和亚路嘉商量接下来游玩内容的三叶就像是两个被挤爆的烂橘子一样变成红色的汁水四溅开来。
昏暗的监控室内,占据一整面墙的监控屏幕忠实地记录并播放着这一切发生的过程,屏幕上冷冷的白光照亮了在监控室内每个人脸部的轮廓。
这就是,拒绝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