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线,将他从对自己的自暴自弃中捞出来。
“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湿漉漉的。
她转过头告诉他,她发现外面的树在慢慢抽芽,春天就要到了。
他并不关心春天什么时候到,曾经的他可能还会伤春悲秋一会,现在他却过得越发麻木。
基本就是被推着往前走,渴了喝水,饿了吃饭,有需求自己解决需求。
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但总是缺点什么,让他对一切都渐渐缺失兴趣。
甚至很少回忆过去,反思自己。
麻木就对了。
楚圣棠不也同他一样,向一切屈服了吗。
思及此,他眸色黯淡几分,这样也好,他不用再继续犹豫纠结了。
“适合去赶海。”他道。